觋月

【我想要一颗金刚不坏的肝】乐色文风,底层画手,最拖延症coser,绑定社团没有钱。
现在沉迷谜鹅

【谜鹅】淤泥

#有贬低lee内容#

#意识流#

#出血注意#


世间最美的东西是在黎明亦或黄昏,或者某个平平青天白日,从苍白云朵的边缘倾泻下来的浅金色光芒,以及爱人的眼睛。



恋爱就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情。

尽管他在恋爱中就不会这么想。

像个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屁孩模样的爱德还得故作成熟,握着穿着老土的克林格的手走向床榻,摘掉这个当着人一套背着人一套绿茶婊的眼镜,然后告诉她,近视更好想象更容易得到快感。最后在克林格因为恐慌而撞向家门妄图报警的时候,他可没想到一直被辱骂没用的废物居然就这样靠着双臂结束了这段故事。

这他妈就是混乱自卑的产物。

尼格玛看起来很悠闲,选了一堆绿色的衣服扔在床上,把下流的口哨吹成一首歌,似乎也把罪恶的行为变得高尚且优雅。

“这人是个麻烦。不过你也可以试试。”他建议。

爱德可不像他那么精明,跌跌撞撞就冲了上去。

没想到这贱种赖着不走了。

都铜墙铁壁,那谁来负责表心意?终于有人走出这一步却被一刀割了喉。

因为这位曾经的犯罪教授已经不再有趣了。

把绝望的馈赠当作什么天赐恩典,在床上同伊莎贝拉接吻,手指向前穿过她的头发,把她推进车里,推上了路。

而她是个留恋与妄想的产物。

掉进下水道,浑身肮脏恶臭,人人厌恶的下流货有什么资格再爬上来。

但是这个奥斯瓦尔德跟活了的淤泥似的,依旧在纠缠自己。也是,再怎么洗也洗不掉曾经掉进下水道沾染上的污渍印。

后来有个不值得一提的,嫉妒的产物。她甚至没有和嫉妒相符的绿色的头发,黑色覆盖她的全身,像条吐着红色信子的黑蛇,还告诉别人她救死扶伤。

像甩掉恶心的呕吐物一样把他扔掉的那一刻,她大义凛然地挤掉了身怀六甲的金发王后,昂着头坐在国王身边。

她可是正义的一边。

下水道里的东西就该一起被碾碎。

忽然间生命相连。

没人想要这样,这是由别人推动的结果。

金色的光芒闪过,就像苍白云朵边射出的金光,哥谭从来没有这样神圣的景象,爱德不禁想要多看几秒。猛烈的强光一秒就在他的眼球烙下印记,他出于本能尖叫着,被人向后推去,在火热的疼痛中跌倒在地。耳鸣相继而来,他模模糊糊中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站了起来,眯起眼睛想在逐渐清晰的视野中辨认他的模样。

奥斯瓦尔德的胃在剧痛,仿佛里面燃烧着一团暑气熏天的夏日里在沙漠中点燃的炙热火焰,从额头,鼻腔,气管,咽喉,胸腔,直到这团胃肉,都在痛。他不知道他的肠子掉出来了,血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粘稠,水一样从肚子的流出来,似乎内脏都被震成了血水,在地上积了一片。

他其实早就变得不像他了,企鹅为别人挡破甲弹,说出来谁会相信?但是他做了这违背规则的事儿,便得用其他方法才能继续做自己了。

爱德手里是鲜红的,被高温金属射流炸成碎片的晶状体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肉块。

大概此刻爱德终于能把这个破破烂烂的贱婊子称之为爱人了。

他是死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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