觋月

【我想要一颗金刚不坏的肝】乐色文风,底层画手,最拖延症coser,绑定社团没有钱。
现在沉迷谜鹅

【谜鹅】落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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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证明一下我还活着。抱歉最近一直咕咕,学校事情有点多有点对付不过来我像个得罗#


每天清晨,他都能听到窗外轰鸣而过的汽轮声。而这似乎是一记定心丸,提醒他,他还活着。

有人为他送来了熨烫得瞧不见一点褶的新西装,漫不经心得摩挲了下上好的布料,等着别人帮自己穿上身。

这些人都低着头,他们甚至不敢看自己一眼。

无聊。

今天,唯一值得期待的是,他要送出一份邀请函。

也许是送给他的爱人。

哥谭是座悲观异常的城市,是座被罪恶统治的城市,是座令人失望和绝望的城市——更何况是他们这种活在下水道里的东西,却还装得像什么能站上台面的人似的。

谁会死?谁会出现在明天的晨报上?

之前当上过市长,身边有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而现在,无论自己比起之前多么进步,权力再怎么拿捏稳当,手段再怎么狠毒果断,居然都再无法企及那个位置。

他不明白为什么。

明明自己都那么用力地去争取了,几乎把他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抽尽了,把他全部二百零六根骨头全都打散了,却都无法触碰到的东西。

不,这不存在,一路走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能得到。

不就是个不择手段罢。

已经安排了手下抢劫了几家大银行,还明标着科波帕特家那把纯黑色的雨伞,他笃定,那个长着尖翅膀的家伙很快就要来了。

也许可以脱颖而出。

或者,死。

也许那个喜欢谜语的人能听懂自己的“话”,参与自己的行动?但是那么久没有交集,谁知道呢?

他坐着黑色的轿车,到了那栋哥谭最高的大楼。放弃了保镖的保护,独自一人带着那把全副武装的伞便上到了顶楼。

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蝙蝠果然早就等在楼顶。

他健美的身材令人羡慕,他的行为使他受整个哥谭市爱戴,要是这家伙愿意成为市长,应该根本没有人会提出异议!

混蛋。

矮个子的家伙朝着黑色的蝙蝠举起了伞。

几招打斗躲过,甚至占了上风,可作祟的还有命运这恶心的家伙。他就这样从高塔上跌了下来,终于爬上最高点的结局就是在下一秒立刻掉下来。

他却就像是一只终于学会了飞的企鹅。

自己也许一直都缺少些什么东西吧?

或许是一个愿意和自己互相扶持的人。

顷刻间,人群中传来尖叫,暴乱着躲让开这个从天而降的灾祸。

每个人最后不过一团烂肉。

镜头却闪个不停。

一个留着棕色卷发,偷盗成性的胆大孩子刚躲过了警察的追捕,在离高塔不远处的小巷里弯下腰不停喘息着。突然被从天而降的黑色东西捂住脸,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今天居然收到了一封信?

注意到那火漆上伞样的暗纹,男人浅浅地摸索了几下抽屉,无获后便叹了口气随手撕开了信件,没再往里搜寻那柄放在最深处落满灰尘的火漆刀,这暴力的举动让精致的信封毁于一旦。

一张空白的纸掉了出来。

捋了捋掉下来的红发,他叹了口气,随手把信纸同破烂的信封一起置于掌心,揉成一团后投进了垃圾桶。

次日,男人戴上有着宽大帽沿足以遮住半个脸颊的帽子,难得地走出了博物馆的地下室。

报童似乎在挂在胸前的板子上写着什么,拿给每个路过的人浏览。绿色西装的男人停下脚步,忘了眼那个孩子。这孩子的腰间除了一堆报纸,还不成样子地挂了一顶缠着紫色绸带的黑色高帽子。

他转过身加快步伐,追上了那个孩子。从风衣的兜里掏出张皱皱巴巴的美元塞进那报童手里,猛然的焦急感涌上心头,他抢过报纸便翻开来。

今天的头条是企鹅之死。



人生是一场面试。

面试来参加自己葬礼的人。

有人幸运地收到了邀请函,却依旧没有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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