觋月

【我想要一颗金刚不坏的肝】乐色文风,底层画手,最拖延症coser,绑定社团没有钱。
现在沉迷谜鹅

[谜鹅]行动报告—Wanted

#SCP AU#

#出镜scp-262
   机动特遣队Pi-1(“City Slickers”-城市滑头)#

#谜鹅scp人设:scp-6245 The Riddlerhttps://xiyue558.lofter.com/post/1f185095_12b1bf975
scp-5721 The Penguin   
谜的那个链接就是很倔强的亮了,想办法救了八次,我拯救不了了,老 福特您可再见吧#

#第一人称观看秀恩爱,有没有后续看缘分。感谢大小伙子(不)夏先生 @GCPD里的清洁工 出镜,感谢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的 @柯立 校对#

        我趴在不远处的高楼上,透过全息望远式瞄准镜紧紧盯着对面码头上的两个人。
        他们交谈着什么,我只能看见那个棕色短发的男人嘴唇不断开合着,而他对面比他矮了半个头的金发白人则挑了挑眉,点燃了夹在双指尖的高斯巴雪茄。
        就在一周前,我接受了组织的调配。我现在所属的,是这是个临时组织的机动特遣队,任务是抓捕逃脱了收容的scp-6245及scp-5721。
        就这么看着那个又瘦又矮的男人,要不是队长皱着眉头一字一句亲口告诉我,他就是逃脱了哥谭的武装收容所的scp-5721,就算面包上的霉长得跟彩虹似的,我也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战绩”被传得沸沸扬扬的scp。
        还有那个scp-6245,戴着副黑框眼睛,穿得像个小绿人。可我也不禁慨叹,不得不承认,我见过的所有人类,嗯……包括scp,应该是所有生物中,就只有他能驾驭这一身绿。
        队长说,一个博士已授权,可以当场处决这两个scp,但是组织依旧希望对他们进行再次收容。所以呢,我趴在这里,冒着被辐射或者各种大型武器杀死的危险,协助收容这两个scp。要是这个城市人再多一点,就可以交给“城市滑头”来处理了。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
        忽然,我瞥见了不远处那个套在清洁工伪装里的黑发亚裔。
        我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了几分。他告诉我他姓夏,和我是队里唯二的亚裔,我在异国他乡工作了很多年,能在一堆魁梧的白皮肤黑皮肤里见到个黑发黑眼的人,着实令人有种莫名的亲切的感觉。
        我还和他约了去酒馆,只不过昨天晚上我刚出门,这个计划就立刻被组织紧急集合的命令打断。再一次见到他,已经是在特遣队全副武装的直升机上了。
        但愿我们能活到这次任务结束。
        我听队里的一个美国人说他酒量惊人,便早就有和他约一局的想法了。
        “一号狙击手,请汇报scp-5721和scp-6245的情况。完毕。”
         耳机里传来队长低沉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并立刻为自己竟在这种时刻分心而感到自我惭愧。
         “收到。一号狙击手已就位,已瞄准目标scp-5721头部。scp-5721情绪稳定,正与scp-6245对话。完毕。”
        我轻轻动了动僵住了的脖子,要不是现在这情况,我肯定已经“啧”出声了。哥谭这地方天很冷,夏天都见不到太阳,更何况现在是深秋。还有眼前这两个人,站在那里不停说话,简直就像是情侣在幽会缠绵。我翻了个白眼。
        枪声连二连三地传来,scp-5721身后的几个保镖倒在了地上。肉体撞在铁板上的声音刺耳,我似乎都能看见扳机上,斜面压节套左侧的使击发杠杆猛然脱离击针簧销,那击针使火药点燃的明亮炙热的瞬间。
        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时刻准备着开枪。原本身经百战的我,此刻却发现我手套下的手掌心出汗了。
        猛地,那个金发的男人打开了那件欧洲军装式样的长大衣。我抖了一下,应该说是战栗更加合适。从那件大衣的前襟里,伸出了无数双手臂。它们肤色各不相同,甚至还有一只章鱼的长触手。
        手臂们随着scp-5721的脚步逐渐逼近scp-6245,最终,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苦笑一声,把手里的柯尔特手枪让给了一只白人的手。
         另一只手臂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scp-5721唇边的雪茄,待他缓缓吐出一团轻柔的白烟以后,又把烟送回他的嘴里。他双手插着兜,任由大衣里的手臂把剩下的三发子弹全都拆下来,叮当叮当地扔在地上。最后一只手朝着scp-6245竖起了中指,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手枪扔进了海里。
         说实话,我能想到最好的结局,就是我在这安静地趴着,从瞄准镜里看着他们自相残杀,两败俱伤,我们坐等捡尸收容就好。
        scp-6245显得有些激动,又对着对面的人说了些什么,肯定又是谜语吧?我猜。
        对方只回答了一个词,绝对是谜语。
        他笑了,朝着scp-5721画了一个爱心。
        我在想,他们一定是情侣吧?而且队长分发给我们的资料里也说到过,当年在收容所里,每次提到scp-6245,scp-5721都会刻意掩盖他的行踪,而在他逃脱收容前最后的那次采访里,他也是因为采访者提到了scp-6245和医生共同统治奈何岛而失控的。
        大衣里的手臂随着scp-5721合上前襟的动作一起消失不见,他把还剩了四分之一的雪茄扔在地上,耀眼的火光立刻就熄灭了。
         scp-6245向前走了几步,试图接近他,他也没有拒绝,任由对方把自己抱住。他的手最终抚摸上了对方的脊背,他们耳语着,嘴唇轻轻开合,说是耳鬓厮磨都不为过。
         我很好奇他们在说什么。我这不该有的好奇心此时却不合时宜地窜了出来。
        我想起队里有个挪威人,他是个唇语专家,回去我一定要问问他,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说了什么。
         前提是我们要都活着。
        乌鸦的尖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明白,我们头顶定是已经聚集了一大堆黑鸟了。
        “一号狙击手,稳住。完毕。”
        队长的话恰到好处地提醒了我,在scp-5721的资料里写到过,他的能力伴随着鸟群的集聚,如同夸量行为。
        我立即盯住了他,果然,他的发色已经开始转变,那黑色如同墨水一样,向上蔓延,逐渐把他的金发染成了纯黑。
        难道他们刚才没在说情话吗?
        “一号狙击手,检测到辐射量大幅上升,直升机已派出,请准备迅速撤离。完毕。”
        天哪,我可不想死于辐射!这还不如直接将我就地处决!虽然对偶尔见到的D级人员的惨状见怪不怪,可我绝对不想变成他们的样子!
         我望了眼夏先生,他已经朝着更远的地方撤退了,他那故作镇定,却已经有些慌乱的脚步,让我明白大事不妙。
         我身上每一束肌肉纤维都绷紧了,时刻准备着拔腿就跑,然后一连串流畅的动作爬上飞机。
         说来我也是幸运。
         “一号狙击手,辐射量回复正常,继续执行任务。完毕。”
        我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我朝瞄准镜里看去。
        一把贝特塞尔2001穿透了scp-6245的身体,我顺着刀刃的走向向上看去,是scp-5721苍白得有些过分的手臂。
       亲眼见到这样的场景,我差点惊叫出声。
       猩红的血液滴在地上,不到一分钟就聚起了一滩水汪似的血泊。黑色的乌鸦冲了下来,赤色染湿了它们的羽毛。
        scp-5721深黑的发色渐渐褪去,重新变成柔软的金黄。黑鸟们迷茫地转了转头,重新张开翅膀,飞向灰蒙蒙的天空。
        他抽出刀子,嫌恶地瞅了眼已经变成了布条的西服袖子,略过表情扭曲的scp-6245,径直走向了一间仓库。
        当我正想着该去收容scp-6245时,另一个人闯进了我的视野。
        他白色的头发以及诡异的防护服吸引了我的注意,他举起一把长相奇怪的生化枪,把正准备逃走的scp-6245冻进了冰里。
        我又紧张了起来。
        报告里提到的“无法确定因素”……就是眼前这个把scp-6245冻进巨大冰块里的人?
        “报告。疑似scp-6245资料中的'无法确定因素'出现,是否更改任务?完毕。”
         我尽量压低自己急促地几乎都能听见的呼吸声,向队长报告出现的异常情况。
        “一号狙击手,任务结束。完毕。”
        看着那个奇怪的男人跟着scp-5721穿过仓库离开码头,组织里负责收容的人员也陆续出现,我的心总算落了地。
         我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收拾东西离开楼顶。
        直升机的轰鸣声乍响,室内温和的空气让我几乎被冻僵的身子逐渐暖和起来,我左顾右看,好像少了一个人。
         我等着他们摘下各式各样的防护头盔,又重新数了一遍人。
        是那个精通唇语的挪威人不见了。
        我刚要开口问队长,夏先生却坐到了我旁边。
        “嘿!祝贺我们又逃过一劫!”
        这标准的发音,过于亲切,我简直要哭了。
        “是啊,我们可以去酒馆了吧?”
        “任务刚结束,你就想着酒馆?正好,我也想它了!”夏先生笑了几声,拍了拍我的肩。
        我果断地把那个挪威人的事忘了个干净。
        为此我后悔了很久。
        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休闲衣物,我走出了家门。不远处一盏已经不是很亮的路灯下,夏先生正朝着我挥手。
        我们结伴去了哥谭夜生活最繁华的那条街。走在路上,我几乎都忘记了早上的一切,仿佛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甚至可以说不敬业的警官,在自己给自己提早下了班后勾肩搭背地想去酒馆找个艳遇。
         “转过这个巷子就是酒馆了!”夏先生搂住我的肩膀,举起看不见的酒杯。
        我口袋里的专用加密手机震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队长的电话。
        夏先生凑了过来,“啊?不是说好今晚休息吗?休息就不该提工作啊。”
        我苦笑两声,安慰着夏先生,“有可能是队长也想要加入我们……”
        “怎么可能?就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那个老古板想要来,也用不着打这个电话……”
        我划过了接听键,把手机凑近耳朵。
        “喂?”
        我的后颈一阵剧痛,直勾勾地倒在地上眼冒金星。我转头看去,夏先生已经变成了八个,他把铁棍扔在地上,白色的衬衫变了形,勒紧了他的脖子。
         夏先生打了我?
         不对,变形的衣物……是scp-6245!
         夏先生被一脚踢在膝盖后,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我听见了有人说话,声音有些沙哑,直直穿进了我内心的最深处。
         “爱德,你的这个方法果然可行。像这样,警告他们不要再来骚扰我们。”
        “我想,我们可以和他们做个交易。用这两个人。”
         我腰腹部一阵剧痛,他踢了我。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那个名叫爱德的,scp-6245正低着头,找寻着我的手机。
        “奥斯瓦尔德!帮忙找找那台手机!”
        我希望队长别说话,绝对不要。
        事与愿违。黑暗中传来队长的声音。
        “我们找到了那个挪威人,他被自己的麦克风扎穿了喉咙。他死前说了一句话,似乎是个谜语,'Everybody is slave, only some are aware.' ”
         我早就没有心思猜谜语了。
         我眼皮沉沉的,看着那双手捡起了手机。
         操,我可不想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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