觋月

【我想要一颗金刚不坏的肝】乐色文风,底层画手,最拖延症coser,绑定社团没有钱。
现在沉迷谜鹅

【谜鹅】和月有关

#中秋节来糊一篇,我真的写不出中国风贺文,就写个意识流的吧(你还好意思说)#
#愿大家,不再思念#

和月有关
他的脸很白,甚至比正对着的那轮明月还要更白皙一点。耳边萦绕着不间断的嘈杂声,让他以为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
那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东西一去不复返,也有很多东西无论如何都粘在身上甩不掉。
每次想到这里,他就会想起那个聪明自大却又蠢得让他只能唉声叹气的男人。他只有在犯罪和炫耀自己的智力上聪明得就像一团固体食物,可在人际交往上,他脑袋里的才智就如同流体一样立刻被冲刷而去。
多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回应自己的不是刀子就是枪口。
自己始终不能快过扣动扳机的手指。
就像和自己躲猫猫的年幼孩子,留下一串笑声或者是几根破损的羽毛,纵身跃下悬崖,坐在钢铁汽车里坠落下冰湖。
当一愚人如何?把重要文件抱在怀里,宁可自己发烧到四十度也不愿意让它被淋湿,在一家被严苛老板管理着的小公司委曲求全过完一辈子,至少能无所顾忌,且倾耳听他细语。
金花焚香缠绕这月下,满腹心事,等待着有一天,那个衬着金月如蝙蝠般的人把这一切都翻覆。
为什么?为什么又到了满月,而沉红的酒液依旧在玻璃杯里晃荡不停?
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煎熬。
尝试着等,尝试着改变,尝试着伪装,尝试着戒掉,尝试着挣脱,尝试着逃离,尝试着叫他的名字,却发现已经发不出那样的音节。以为可以坦然而从容地不爱他了,以为可以习惯没有他的生活,可是坠离,只剩下了空虚。
爱着这沦陷的感觉。
他是个梦想家,不需要什么庇荫所。可是当他锁上了所有的大门,却发现自己想把钥匙递给那个绿西装的男人。
就像在高校里扔一个篮球那样随便。
被扯住的衣领,被拿走的呼吸,被搅乱的内脏,所有愤怒在结束后都化成被紧盯着的惶恐,如同窃贼一般不敢抬头看他的双眸。
他自嘲地扬起唇角,却又在下一秒皱起眉毛低叹一声。
他望见在淡金的温柔月光里,漆黑之上飘浮着的白色光点,它们不过是灰尘,却亮得出奇,相互触碰,然后吻别。
他想到了一句话,“Don't put your trust in fancy promises.”
总是,他。

嘈杂声停了下来,浅浅的脚步像是从月亮上来的,从缠绵婉转的小溪变成波涛汹涌的大江。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双裸露着的小臂带着淡柔而温暖的湿气缠上自己的脖子。
“Osward,what are you thinking?I want to know,all.”
一直希望的东西,就这样如同月光,近在眼前啊。
浮水而行。
他笑着吻过身后人唇角,“My fancy,nothing.”
Just you,in my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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